孙木香茫然地接过酒,一饮而尽。

    酒,她偶尔也会陪人喝酒,故而一碗酒对她而言,还是能接受的。

    只是这碗酒与她之前喝的酒不同,之前的酒是带着酸涩,而这碗酒,却是清甜的。

    入口后一股清凉之气冲击着嘴里,咽喉里,不上舒服,也不上难受,但剂量上,肯定加大了。

    她皱着眉头,抵挡着这股清凉之气。

    待嗓子开始适应的时候,发觉这几发痛的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聪明的她已明白这是江白做的,你低头表示作揖道:“多谢江公子。”

    江白摆了摆手道:“开唱吧,我家拗儿都快等不及了。”

    歌声又升起,赵一痕不是很明白江白的意思,好的怎么这时候变卦了?但看到大展口舌的江拗儿,似乎懂了些。

    这首歌带着几分愉悦与欢快,而又几分愁,因为感情太复杂,才致使这首曲唱得并不是很好。满座中,也只有江拗儿在认真的听,其他的都是虚情假意,江白与赵一痕已经喝了十个回合了。

    孙木香也不介意,这种这两人就压根不是来听曲的,主要是来办事的,而那孩,似乎才是真正在听曲。

    一曲之后,江拗儿拍手称快,这是他第一次听曲,还是面对面的这种,他擦了擦油腻的嘴角,笑道:“我还要听!”

    一曲又起,一曲又落,江拗儿不断地的换曲,孙木香不断地唱曲。发现曲唱多了,嗓子反而舒服了,真是令人神奇的事!她知道,这

    都得益于江白的那碗酒。

    江白透过窗户,看着白云,五年前似乎和现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人长老了,声音变老了,行动力也快老了。

    第一次来这里时,师妹总是会想办法让女孩来为自己独唱。也幸好之后他们离开了,否则这女孩,绝对不够师妹一个人玩!

    那时候,杨玉花还在,装作与自己恩爱的模样,又是牵手,又是呢喃着细微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