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忽然间产生的,没有任何预兆。

    余英在想,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忱哥。”余英无声地走到萧忱身后。

    萧忱咬着烟转过头来,五官被缭绕的烟雾遮挡住了。

    “能给我一支吗?”余英向他讨烟。

    萧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给他,刚要拿打火机的时候,胳膊忽然被人握住,然后身子往前一倾,亮着火星的烟头触上了余英嘴里的烟头。

    火星忽闪,余英咬着烟轻轻吸了一口:“谢了。”

    萧忱不由地咽了下口水。

    这人叼着烟的时候那种痞劲儿又显出来了,配合他眼尾的那道细小疤痕,流露得淋漓尽致。

    “你怎么了?”余英看着他,轻声问,“感觉你心情不好。”

    “没什么,就是想到我弟了。”萧忱看向窗外,沉默了几秒,轻声道:“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大概就是江言那么大的年纪吧,在“不语”看到江言的时候,萧忱总忍不住想起他。

    “生病吗?”

    “嗯,骨癌。”

    “你……跟你姑姑他们一起生活?”

    “嗯,我爸妈很早就去世了。”

    怎么去世的?——余英没忍心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