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一下子安静下来。

    一边的人齐齐站起,恭敬地低头,“应少。”

    应寒年往前走去,边走边打了个呵欠,随意地在最前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双眼扫了一圈,嗓音懒懒的,带着磁性,“吵什么让人睡个觉都不安生。”

    “”

    牧羡枫一派的人闻差点吐血。

    应寒年这边的人也有些绷不住了,少爷喂,都什么时候了,老爷子在上面立遗嘱,您还在睡大觉您就真这么认定继承权能落在自己手上

    牧羡枫可是守在老爷子的房门外,他怎么能睡觉呢

    “应少,这律师的手脚有些慢啊,都凌晨两点了,怎么还没个消息”

    有人站出来问道。

    “老爷子年纪大了,想事情自然要想慢些。”

    应寒年似是还没睡够,斜斜地往沙发上一靠,两条长腿搭在扶手上,头往后靠去闭上眼。

    “这三爷还在国外呢,要不要通知回来啊”又有人问道。

    有三爷在,这继承权的把握可就又多了几分,只要能落在三房手上,都是他们这一派的人赢。

    应寒年像是没听到一样就这么躺在沙发上补觉,蓦地,他睁开眼,一双眸子漆黑深邃,他转眸看向一旁的人,“今天是几号”

    他手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然后弱弱地说道,“2月24号。”

    2月24号。

    那就是离两年之约还有两个月,58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