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承认的故事里,那个应咏希是可怜人。

    现在,还要她去报复可怜人的儿子,哪怕应寒年对他们二房不加善意,但这两年也没再生过恶意,她不想冤冤相报。

    牧羡枫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夏汐,你还是太单纯了。”

    “是你们太复杂。”牧夏汐看向他,一双眸子格外干净,“大哥,你变太多了,我真的想念小时候那个处处护着我、宠着我的大哥。”

    那时候的牧羡枫会和她说,你是我们家唯一的小公主,头发丝都不能掉一根。

    可现在,爷爷死了,这群她的亲人只是想着怎么获得更大的利益。

    “”

    牧羡枫坐在那里,被牧夏汐的话刺了下,眸子定住,半晌没说出话来。牧夏汐转身就离开,直接出了门,忽然,牧羡光也跟着站起来,拉起自己的妻子,冷冷地道,“这个合作我也不参与,你们想怎么争是你们的事,我早就死了这条心,有本

    事你们把我们二房彻底踩死。”

    说完,牧羡光也往外走去。

    见到一双儿女都是如此,牧华康很是欣慰,他生怕孩子们还想争。

    “寒年是个好孩子,他以前受了那么多的苦,牧家是欠他一份的,还他又怎么样,你们呐,都太执着了。”牧华康站起来说道,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二叔你要站应寒年那边”

    牧羡枫蹙眉。“我会拦着父亲谁也不帮,我们二房不搅这个浑水。”牧华康还没说话,牧羡光回过头来道,一双眼冷漠地看向牧羡枫,“不过大哥,我也不怕先放句话,你斗不过应寒年的

    ,这个家,谁也斗不过他。”

    应寒年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他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