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看着贺重九脸色不好,便把钱票塞到了裤兜里面,“九哥您别上火,我都听您的,我保证把事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贺重九拍了拍宋辉的肩膀,“挖出多少算多少,千万谨慎,别被发现了!”

    “九哥,咱们说了半天,您要打听的人究竟是谁啊?”宋辉抓了抓他新剪的板寸头。

    贺重九面无表情,“我那个断绝了关系的妈,乔冬霜的现任丈夫,名字叫谭延文!”

    “九,九哥,你没开玩笑吧?”宋辉瞬间舌头有些捋不直。

    贺重九嘴角微勾,“怎么?觉得我是想破坏他们的婚姻关系?”

    “难道,不是吗?”宋辉迟疑又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贺重九笑容带着讽刺,“我跟乔冬霜早就断绝关系了,我犯不着去妨碍她的第二春!”

    “那九哥,您这是……”宋辉对贺重九的目的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已经断绝了关系,也不想妨碍第二春,贺重九还调查他这个继父干啥?

    贺重九笑着说道“我到底是为什么,或许你查一查就会有答案了!”

    “九哥放心,我一定查得仔仔细细!”宋辉把胸口拍得咚咚作响。

    贺重九点着头站起来,“这桩事情交给你,我就放心多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慢慢查不着急,有事儿给我拍电报!”

    “好的,九哥,我送你!”宋辉也站起来相送。

    贺重九迈出院子就把宋辉赶回去了,要不瞧他的架势,真有把贺重九送到贺家老宅的想法。

    宋辉这个人说来也是命运坎坷,小时候也是大院子弟,虽说跟贺家不是院子,但小时候也一起玩过,算是发小。

    六六年宋家遭难搬出大院,宋辉的爷爷和父亲忍受不了无休止的批评斗争和折磨侮辱,父子两前后脚自尽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