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对我妹妹用搜魂术就说的那么轻巧,对你的人用搜魂术就是赶紧杀绝?”言瑾爆了句粗口,一挥砖就拍了下去。

    帝君都急了,脱口而出:“国师你倒是起来啊。”

    话音刚落,国师脑袋啪叽一垂,摊在地上跟死了似的。春洲帝君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的妈,难不成大药师真有大乘期境界,方才她没用法器,都让国师无法还击,这下用了法器,竟直接把他家国师给打死了?

    打昏了汪不辞,言瑾把呐喊换了个手,又掏出折凳来,照着他脑袋一阵狂砸。

    “处事不公还敢掌管刑罚!”

    帝君脸都红了,他家国师以前不这样的,今天也不知吃错什么药了。

    这也是变相的在骂自己识人不淑了,让这么一个处事不公的人掌管这么重要的权利,是春洲皇室之耻啊。

    “筑基期少一个无所谓是吧?”又是一折凳。

    “那你们春洲少一个金丹期也无所谓啊!”第三下折凳打下去,已经见血了。

    折凳的面沾着汪不辞的血迹,在空中带出一条红色的抛物线。

    然后,国师醒了。

    他都大乘期了,言瑾的呐喊对他的击昏效果会打折。

    众人就见大药师换了个手,又拿着那长长方方的东西,把自家国师给“打死”了。

    帝君这下看明白了,感情只是昏过去了,那就好那就好,没死就行。

    至于出血,出点血这有什么关系?只要大药师能消气,能不记恨春洲,就是拿刀子捅国师,他都允许。

    反正受点伤而已,国师不怕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