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王怒目坐下:“这是我赵家的天下,什么时候轮到她说了算!我大周历朝历代以来,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这是铁律!”

    豫王上前一步:“皇兄,这话你我兄弟二人说了就算了。”

    济王也意识到失态,甩了甩袖子闷哼一声。

    豫王道:“看如今情形,对谈纵极为不妙啊。这小贼先前是行刺与我,如今又伤了谈纵侄儿,这事绝不是巧合。”

    济王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就是赵载那小子派来的。”

    “皇兄,赵载已经秘密派人去江南查水灾一事。”

    济王目光阴沉:“你说他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些什么?”

    豫王道:“此次江南一事,多有谈纵打点。那赵载那小子成天病怏怏的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况且他靖远王府中还有那么多我们的眼线。这事要是没走漏风声,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那姓许的就是也是进京都不久,这事,皇兄难道不觉得有蹊跷。”

    济王转过身:“那你有没有去百腾阁找百腾阁阁主问出什么。”

    “百腾阁以利为谋,只认钱不认人不认事。要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收买百腾阁呢?”

    济王惊诧,豫王继续道:“百腾阁阁内高手云集,区区一个许俊知,百腾阁下了绞杀令这么久,竟然还杀不死他?”

    济王深思:“这火药你都是藏好了吗?”

    豫王眉头松动:“皇兄请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那一批货快要进京了,这时候事关紧急,靖远王兴许就是故意闹得这么大的动静,将人心闹乱,越乱越容易得逞。

    皇兄,赵载那小子虽然抱病在身,身子不健朗,可心思深沉。”

    “一个能将皇位都拱手让出来的人,心思能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