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凌钰听见这话都有些笑不出来了,他咧了咧嘴角,大约是为了掩饰尴尬,端杯喝了一口酒。

    “所以呢?那个能模仿你字迹的人找到了吗?”凌清安才不管凌钰尴尬不尴尬,追问道。

    凌钰无奈地摊摊手,“我被禁足五月,上哪找去?”

    “找四哥啊!他不是最擅长这种事情呢吗?”

    “你四哥也并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凌清安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凌铭的声音,片刻之后,这人便出现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而且你四哥最近也被折腾得够呛。”

    凌清安扭头,看见凌铭将手中的两个食盒放到了桌上,正一个一个地打开,“大清早的喝什么酒,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你怎么在这里?”

    “嘿,怎么还只许你来了?”凌铭说着抬手敲了敲凌清安的脑袋,“我听说你昨天出关了,想了想,估计在这儿能看见你,就来了。”

    “对了,说起这事儿,”被凌铭这么一提醒,凌钰才想起这桩事,“听说你出关动静不小啊?怎么样了现在?”

    凌清安坐在轮椅上一摊手,“就这样啊。”

    “那你弄出这么大动静,”凌铭停下动作瞄了一眼,又不在意地继续手中的动作,“我还以为能看见个活蹦乱跳的呢!”

    “让四哥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凌清安随口应付了一句,又说回了正事,“二哥,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

    “关于许奇。”

    凌清安这么一提,凌铭才想起这个久远的故事,而不久前游闲才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番梧桐苑的坍塌是怎样的阴谋,这会儿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等着凌钰的回答。

    “许奇?”凌钰一脸疑惑地看着凌清安,“他怎么了?”

    “二哥你还记得之前梧桐苑塌了的事情吗?当时不是说是因为坊间的流言才导致那个内监被问斩的吗?你知道那个流言是谁散布出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