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皮外伤,没伤着要害,只是头部受了较重的伤,应该也不大影响,等人醒了再看看。”大夫拿出银针准备施针,银针下去不多久人就转醒了。

    “我,我这是在哪?”男子开口问道,“你们又是何人?”声音里满满的戒备与警惕。

    “小伙子,你受伤了,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大夫便收回银针边问道。

    男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头好痛。”

    “没事,我给你开些药,”说完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放到凳子上,“这是外敷的,这可是我祖传的金疮药,可管用了。”

    “多谢大夫,”男子抬头看向南枝三人,“多谢各位相救。”

    “不用谢了,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先走了。暄禾送一下大夫去,”说完不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我和桑榆就先去睡了,折腾大半夜太累了。”

    暄禾将大夫送到楼下,拿了药方道了谢就走了。

    本来胡子花白的老大夫一个转角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公子,浑身上下透着邪气,还有那一张雌雄难辨的脸,手里的药箱扔给了旁边的黑衣人。“不愧是南枝公主啊,长得可真美,难怪主子不想放手,哎呀呀,有好戏看喽。”说罢,轻轻笑了一声,便不见了身形。

    “什么?你要和我们一起走?”暄禾拍着桌子站起来,“这怎么能行?”

    南枝也奇怪的看了这人一眼。男子虽是换上了暄禾的衣服,但与暄禾的气质截然不同,整个人透漏这一股危险的气息。南枝盯得久了,总觉得他很熟悉。

    “南枝姑娘救了我,我也应当报恩,”男子气定神闲的喝着茶,面具后面的眼睛却是看向南枝,自然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只能用余光注意着她。

    她为什么一直看着我,难道是看出了什么吗。男子清了清嗓子,“我叫盛尚秋,金陵人士。”

    “没人想知道你叫什么,反正你就是不能和我们一起走。”暄禾瞪着他。

    “我要跟着的是南枝姑娘,又不是你,关你什么事?”盛尚秋反驳道。“南枝姑娘觉得呢,我可以跟着你吗?”尚秋偏头看着南枝。

    “难道我说不同意你跟着你就不跟着了吗?”南枝反问道。

    “当然不可能呢,我不跟着怎么报恩呢?”尚秋笑眯眯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