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就是,以前知府是坐在上面审人的那位,而现在他和他曾经问审的准犯人一样是堂下跪着即将要被审的人。

    “王爷。”门口传来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押下他们的那黑【尉】面【迟】神的声音。

    王爷?

    是哪位王爷到边城来了?

    贺柄琨全身都不自觉的开始发颤,甭管哪个王爷来了,都是他能顶得住了。

    他也就是占着天高皇帝远,边城这儿几乎朝廷管不到,与边城军的几个将领们打好关系後,他们就能一块着掌控住边城。

    一旦朝廷派了人来查,能糊弄过去的最好,要是糊弄不过去,对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一道脚步声缓缓靠近,明明这脚步声即轻又缓,可每一声像是惊天震雷一样的响在贺柄琨的心里。

    祥云上又绣着四瓜金龙的袍摆停在贺柄琨的前方,“你就是边城知府贺柄琨?”

    nV声?

    贺柄琨顿时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nV王爷,整个麒麟国可仅有一位。

    他完了。

    “朝廷每年拨给边城的粮你一个小小知府竟是敢占去七成,下发给边城军的军饷你甚至敢全部没下,本王是该说你利/益/薰/心,还是该说你心大如牛?”

    “贤王爷,贤王爷,冤枉啊。”贺柄琨扑腾着就要去抱祈宝儿腿。

    哪怕明知自己已经是Si路一条,可不暂时还没Si嘛,起码要再起来扑腾扑腾,也不妄活一场。

    可祈宝儿容不得这种罔顾百姓X命的人,贺柄琨手还没碰到布料,她已经抬起一腿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