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个屁呀利用?

    若说来之前李承志还抱着这样的心思,等看到自己接下来要对付的是什么样的敌人后,他气的都快要冒烟了。

    就这样的,也用的着自己去求胡保宗?

    李松动不动就说自己是妇人之仁,说自己心软,轮到该你硬的时候,你特么倒是硬啊?

    优柔寡断,拖泥带水,就这样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你带着数百甲卒,竟生生拿他们没办法,整整拖了一天?

    这也就罢了,竟然连防御阵形都不摆,所有丁卒竟然丢枪弃刀,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烤起了火来?

    你特么怎么不让他们把甲也卸了,就地睡觉?

    他咬牙切齿的剜了李松一眼,又朝山上吼道:“几个叛贼,死到临头都不自知,竟敢要挟官府?给你们两刻钟,再不自缚下山,那就永远都别下来了!”

    听到这一句,山上的贼人差点笑出声来。

    这人从那冒出来的,竟然这么狂?

    你要真有办法,岂不是早攻上来了?

    “师叔,这是什么人,竟如此狂妄?”一颗大松树后面,一个稍显年轻的和尚问题。

    “认不出来!”印泽紧了紧身上的皮袍,又沉吟道,“听声音好像很年轻?”

    “很年轻?”年轻和尚惊疑道,“不会真的是胡保宗吧?”

    “不是胡校尉,他身形没有这般修长。”印泽仰着脖子,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看喊话之人旁边的那位,倒是有些像?”

    还真是胡保宗?

    年轻的和尚悚然一惊,随即又咬了咬牙:“如果真是官兵,哪来这么大口气?这么高的山,岂是想攻就能攻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