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很少有人会这么做的。

    在这一点上雷欢喜从来都没有责怪过哈特曼,真正让他不能释怀的是另外的一件事:

    “莱尔丁呢?”

    “莱尔丁?”哈特曼明显的怔了一下。

    “是的,莱尔丁,还有那位斯普林顿管家。”雷欢喜干脆全部说了出来:“就因为莱尔丁在谚语上对你有些冒犯,所以就必须要剥夺他的生命吗?”

    这一次哈特曼在那沉默了很久很久,过了很长的时间他才把爱德华叫了进来:

    “让飞机转道牙买加。”

    “牙买加吗,先生?”

    “是的。”

    “好的,我知道了。”

    牙买加?

    哈尔曼去牙买加做什么?

    雷欢喜大是疑惑。

    “有些事情我暂时还无法回答你。”哈特曼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我做过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本来是没有必要回答你的,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朋友,而且是唯一的朋友,我相信朋友之间是不必隐瞒一些事情的,但我需要你暂时忍耐一下。”

    “我会的。”雷欢喜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我只问一次,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我以后再也不会问了。老哈,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些问出来吗?”

    哈特曼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因为我们是朋友。”雷欢喜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