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必死,该慌的是他,不是咱们,盯紧他!”靳月怀中抱剑,瞧着熟悉的一切。

    这是她十年里所有的梦,所有的信仰所在,而这些“所有”的崩塌,不过是一念间罢了!

    “少夫人?”明珠轻唤,“您没事吧?”

    靳月回过神,“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暗门!我就不信了,宋宴此番还能飞上天去!”

    燕王府那些事儿,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里撒着她的血泪。

    “少夫人,您去哪?”明珠慌忙跟上。

    靳月不在院子里倒腾,而是沿着外墙走,掌心贴在墙面上,就这么一寸寸的抚过去,在外人看来,她这是眷,是不舍。

    唯有明珠知道,少夫人绝对不会舍不得,她比任何人都要憎恶这个地方!

    “田贵!”靳月喊了声。

    一墙之隔,田贵当即应了声,“欸,师父!”

    “方才说的,是这个位置吗?”靳月隔墙问。

    田贵看了田富一眼,田富当即蹲下身,由着兄弟踩了自己的脊背,爬上墙头,“师父师父,是这儿呢!怎么了?”

    “燕王府以前教的法子里,便有这么一条,小心隔墙有耳!”靳月笑了笑,“出来,看看外头的境况,不要再在院子里找了!”

    田贵点头,“是,师父!”

    曹风和顾殷面面相觑,寻思着这宋云奎委实做得出这样的事儿,行伍之人,行军打仗,虽然需要蛮劲,但宋云奎能做到这般地步,肯定不是没脑子之人。

    求生,是动物的本能。

    外墙瞧着也没什么异常,只不过……位置似乎有些特殊,这个位置是当年靳月丢柳叶镖的位置,想想真是可笑,颇有些风水轮流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