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管子瑜步伐蹒跚,低垂着头,身边还跟着两位保镖,大概是嫌弃走得太慢,两位保镖架起了那人的胳膊,硬拉着穿过了旁边的大厅,从角落偷偷上了二楼。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

    跟着去了二楼的江清,现在悔不当初。

    房间内静悄悄的,拉着厚重的窗帘,只有床头灯开着,增添了些许光亮。

    白色的床铺上躺着一位老人,面容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紧紧闭着眼睛,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犹如古希腊雕刻出的壁画。如果不是被禄还有着轻微的起伏,他都要怀疑,床上的老人已经去世了。

    明明眼睁睁的看着管子瑜被拉进了这间房间,可是等他进来后却一丁点都找不到管子瑜的身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江清又看了床上的老人一眼,再次确认了他还活着,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房间里没有管子瑜,那他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如果被商伯峻逮着,不知道会按什么罪名给他。

    手掌刚触碰到门把手,身后便传来了轻微的小动静。

    床上的老人已经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苍老的声音带着颤音,“是谁”

    江清暗道一声糟了,装作没有听见,拧开了门把手。

    大概是察觉到他要离开,身后的老人从床上挣扎了起来,“伯雅?你回来了?”

    江清害怕身后的老人从床上掉下来,老人身子骨脆弱,要是不小心摔着了,谢宴岂不是要赔个倾家荡产?

    那可不行,谢宴的钱就是他的钱!

    幸好他动作快,老人颤抖的身子被他搀扶住,“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