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十分淡定,想来这胡子也遮了我的脸,她们肯定看不出我脸红的样子,我就觉着我仰愧于月老,俯作于土地。

    谁不知道这月老和土地关系好!

    我这把他兄弟形象毁了也不知是不是得罪了。

    我问“你们可知我是谁?”

    粉衣女子怯怯的抬头,那丫鬟答道“您是月老。”

    我点头强装淡定“我就是,你可知你的姻缘并不是你刚刚见的男子,而他的姻缘却是你近旁的女子,粉衣姑娘你有点不明白啊。”

    丫鬟头埋的低低的。

    我继续瞎说外加恐吓“你若是执意,那男子的命格怕是会改写,本来是虎狼之相,你却生克他。”

    粉衣女子却笑的开怀“其实我都知道,我只是想看他们计划瞒我多久,我在等他们沉不住气啊。”

    然后她低头沉思“其实今天我本打算坦白的。”

    这个世界并不是都是死不放手的人,恰恰相反,我们因为懂得,所以无需生些不必要的介怀。

    粉衣姑娘的眸子晕开了的泪水,滴在地上,她视线该是模糊了“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能重新开始啊。”

    大千世界,什么都缺,但人还真的不缺,我想懂得都该知道,别人心里没我们,有了他人,他们也挺好的,不如就是旁观他们的幸福,然后去觅自己真正的良人啊。

    我一下子就对这粉衣女子来了好感,因为我们一样。

    我又想到那次幻儿化作钟馗的样子来找我聊了很久。

    尽数抛开,全然不顾。

    那丫鬟也哭了她也挺委屈的,她哽咽道“姑娘,对不起,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