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项礼的手下指着一个雅间道:“那里。“

    木晚晚拿起酒壶,跟李老交代了几句,就搀着季项礼,连哄带骗地带到了包厢里。

    喝醉了的人贼沉,木晚晚感觉自己的脖子又给扭着了。

    她只能歪着脑袋陪着季项礼喝了一杯又一杯,哭了一场又一场。

    此时她可真不觉得这种画面滑稽,而是让她叫苦不迭,也不知道季项礼知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暂时知道他哭成这么个鬼样子,好死不死有被她看到了,会不会杀她灭口呀。

    季项礼一闹差点搞到子时,此时喻年因为木晚晚一直没有回周府,都带着罗宵找到悦来客栈了。

    “晚晚,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喻年进来见到躺在地上睡得鼾声如雷的季项礼,眉头皱了皱。

    木晚晚一个头两个大,指着季项礼道:“相公,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老是碰到这样的扫把星呀!”

    喻年用脚嫌恶地扒开季项礼,走到木晚晚面前,扶起她,一脸忧心:“扫把星确实很难防,你就当踩了狗屎!”

    “狗屎有辱斯文,相公,咱们要拿狗屎怎么办呀!他都这样了,说是家里一口活人都没有,作为人道主义者,我们要帮帮他吗。”

    木晚晚打听了一下,这个季项礼全家都被摄政王给端了,还是一个叫做荣德公主的女人救了他。

    后来荣德公主跟他两情相悦,哪里晓得,荣德公主也被摄政王给整没了。

    木晚晚严重怀疑这个季项礼命太硬,很克人,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他接近,但是他跟朱允贤是一伙的,那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到时候肯定会有交集。

    “那就给他开个房吧。”喻年说着又用脚扒开季项礼,找了悦来客栈睡眼朦胧的伙计帮忙把季项礼搬到一个客房里。

    木晚晚准备离开,掌柜打着哈欠走过来:“姑娘,结账吧。”

    木晚晚一脸懵然:“结什么钱?”

    “饭钱啊,姑娘你不会要来赖账吧!要不是因为你们,我们客栈早就打烊了。“掌柜带着怨念,两只困得耷拉下来的眼皮下面藏着泪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