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奢单手缠着胳膊上的绷带,垂眼看过来,“这招儿我试过,用刑也没用,还不小心死掉了。所以他们现在很警惕,不好下手的。”

    虐死一个人,他却说的轻描淡写。

    席茧看着他,“以前你连只蚂蚁都不踩。”

    不对,他踩到了一只。

    死掉的蚂蚁沾在他的鞋底,被他用棉签挑起来扔到了小水坑。

    他还神情忧伤的作了首诗。

    「你出生在医院的石头缝。

    一生勤恳,默默无闻,却死于我的限量款白色球鞋。

    不要生气。

    因为死的很贵,能上天堂。」

    是认真念给蚂蚁的悼词。

    席茧趴在窗户上看他,觉得他真善良。

    心一定柔软的像天上的云。

    “无心之失,怎么能算在杀生的范畴?”此时的沈奢并不在意,看上去一点都不善良。

    他走到台中间掀开了一小块地板,整个地面微微震动,那口黑井一样的洞里顿时爬出了一堆人头蛛,密密麻麻地围在他周围,却没有扑上去,像在等他的命令。

    最后一幕正式开始。

    宾客们都被曾先生请了出来,又坐回到了原位,脸上的表情还残留着不满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