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Zeoy发问的同时已经猜到了答案,“哦,我明白了,像是有过赵远达这样经历的人,肯定是遇到过不少伤自尊的事。他的前妻,市长千金,一看就是端着姿态的人,那两个孩子也嚣张跋扈,不懂得尊重人,可想而知赵远达当时的处境。”

    “男人花虽然是大部分,但也是有区别的。”何庭夕一本正经地看了Zeoy一眼。

    “哦?”

    何庭夕较深地谈论起这个话题:“怎么说呢,本性是一方面,真的有那种天生□□旺盛的人,一个女人是根本满足不了的;往下一些,相对没有那么旺的,正常一些的,就分为是否有道德的约束力,就是女人常常说的渣男;还有另外一种,就是在这方面受辱过的。”

    “赵远达会是第三种吧?所以他要在很多女人面前施展雄风,去泰国也一样,要当那个施虐的。而丁可是唯一给他真诚的,所以他把她好好养在家里,尽可能地给她一切,除了忠诚。”她话锋一转,“那么我很好奇,你究竟属于哪一类的?是暂时受道德约束的那一类么?”

    何庭夕感觉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这也不怪他,从前在处理案情的时候,他几乎是可以畅所欲言的,Zeoy也不会这么敏感,更不会刨根问底地去问。

    “宝贝,咱们可不可以在办案的时候,不这么剖析搭档?你这样的话,我觉得,就是吧很容易绕开,显的不那么专业了。”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这算是最后一个问题,要看你回答的充分不充分。不过你也不必和我约法三章,就算我发问,你身上能有多少值得我问的,问完了也就没了。”

    何庭夕抬眼见是红灯,一条大长腿轻松地将刹车片踩到底。

    他借机看向Zeoy,叹了口气。

    见对方不肯罢休的样子,他双手交叠托住后脑,回答说:“我诚实地和你说,我以前是没有什么约束的,这个我在美国的时候就摊牌了,和你岳父更早就摊牌了。现在么,我算是过来人,并没有觉得过去的生活比现在让我幸福。而且你看啊,我是比较专注的,要么是案子要么是你,根本也无暇分身。那就算能□□,我也得为我身体着想,毕竟年岁大了。但是……”

    绿灯亮了,他又脚踩了油门,继续说:“但是,最重要的是我老婆太有吸引力了,我是亲也亲不够。要怪就怪咱家的可颂来的太早了,你看着,我这又得憋着,这我数数,我都有好几个月没有和你那个合二为一了……”

    “好了,说正题!”

    何庭夕委屈地瞅了Zeoy一眼,扯了扯嘴角。

    “总之赵远达是在泰国碰到的丁莉。不过那个丁莉不是那个会所里的女郎,算起来也是偶遇,反正两个人就勾搭上了。不过我听出来,丁莉是有威胁的成分,毕竟那种地方要是丁可知道,估计会很伤心。而至于那个纹身……”

    要说到重点,Zeoy转面看向何庭夕,面庞变得十分复杂而神秘。

    “是个圈没错,里面是三个6,第一个6上面盘着的是个蛇,第二个6缠着的是一种藤之类的东西,第三个6上面好像是燃烧的火焰。总之她是这么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