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飞速思考,他只能确定,被绯红击中的部位出出现像刀伤一样的口子,出血量很大,但是没有痛觉,还会飞出飞刀。

    见禹木没有吓尿,还在努力思考,南御拉明死气沉沉的脸上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别再想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也永远不会想明白的,放弃抵抗,开始我们的拷问吧。”

    车厢里还有一个大叔,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瑟瑟发抖。

    左手抱着右肩膀,禹木感觉伤口太大,肩膀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了,小子,是不是感觉肩膀快要脱离身体了?别急,一会儿就让你脑袋也分家,一边当球踢,一边拷问,如何?”

    南御拉明右手拇指插兜,头向斜后方偏着,脸色虽然惨白,却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然褪去了地摊儿小老板低头哈腰的俗气。

    绝不能再让他攻击到自己,禹木深刻地明白到这个问题。

    南御拉明的武魂绯红可以让自己消失不见,随时又可能出现在他的周围,确实让禹木防不胜防。

    退后两步,禹木肘部不小心撞到了座位的靠背上,麻痛感从胳膊传到脑中。

    奇怪?

    他瞟了一眼旁边的座位,发现自己的胳膊并没有失去知觉,酸、麻、痛都能感觉得到。

    突然想到了什么,禹木勉力抬起右手,将左手隐在右臂后边,咬了咬牙,重重将手指按了一下伤口什么情况,伤口处有了感觉,但是只有按压的感觉,并没有疼痛感。

    将手指稍微往伤口里探了探,禹木长呼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用力按在伤口的切面上咦?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却也切实得有按压的感觉。

    将手指从伤口中抽出,食指和中指揉搓了一下,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血的温度有些低,不像是刚从伤口中流出的,再者说,两个这么大的伤口,出血量已经足以夺去自己的体力,但是却并没有感到明显的气力不足、眼睛模糊。

    等会儿……禹木突然注意到南御拉明刚才的措辞“让你脑袋分家,一边当球踢,一边拷问”,这句话平常人乍一听,肯定就当一句挑衅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毕竟脑袋和身子分了家,还怎么拷问。

    但是,南御拉明是个魂使,本就是特殊的存在。

    禹木心中盘算,若这句话是真的,就意味着南御拉明的武魂绯红虽然会割裂伤口,但是并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那这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