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笑了笑,道“毁其肉躯是治标,掘其信仰是治本。”

    “哟,老虞啊,你能瞧出这一点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是那野人王与我说的。”

    “呵呵。”

    郑凡还以为剑圣大人在这方面也开窍了呢,毕竟,早年间剑圣大人为国为民,可是办了好几件事儿,但结局都不好。

    “再说了,你们燕人在我晋地,不也是用一样的法子么,光是科举取士这一条,就是在掘我晋人的根。”

    “大家本就是诸夏遗民,一家人,现在无非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罢了,再说了,别的小国不谈,就说这四大国之间数百年争乱不休,百姓流离失所的还少么,唯有一统,方能结束乱世,到时候,雪原、蛮族、乾国西南的土司,楚国大泽和山越,其实都不是问题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如果你不是燕人的总兵而是乾人或者楚人呢,你会怎么说?”

    “我会说燕皇老儿痴人说梦!”

    “哈哈哈。”

    “哈哈哈。”

    马车内,郑凡和剑圣相视大笑。

    在前头赶车的阿铭摸出酒嚢,默默地喝了一口血。

    “这次六皇子人差点没了,说实话,我有点兔吓狐惊。”

    剑圣闻言,道

    “其实世上能人异士,真的很多,官面上的人物并不能代表大多数,草莽之中,其实也隐藏着不少,甚至还有不出世的一些门派。

    不过,饶是如此,那位郡主身边的帮手,也的确是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