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许历问道:“安平君打算如何攻破,这座城池。”

    安平君道:“燕国妄图凭借这座城池,阻挡我们。我们就用武力强攻,摧毁他们的心里防线。”

    乐乘道:“安平君是想以武力强攻?”

    安平君正色道:“不错。”

    许历劝阻道:“安平君,此城易守难攻。若强攻,我军也会损失惨重。我,不赞成这种作战方式。”

    “许老将。”安平君语调平和地问道:“除了以武力攻破此城,你还有更好的方法?”

    许历摇头道:“我暂时没有想到攻破此城的方法。”

    “许老将军,没有想到破城之策,就用我的方法。”安平君又道:“对待燕国,只能以武力压制,才能震慑之。”

    许历问道:“此城,固若金汤,粮草充足,且防备完整。武力强攻,不是上策。”

    成安君高声道:“我征战一生,攻城破敌不计其数。这座小城,岂能阻挡我十几万大军。”

    “安平君,这句话,我不赞同。”许历停了下来,又道:“此城虽小,但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成安君、高阳君皆是久经战阵,善于用兵之人。以武力强攻,我们也会损失惨重,得不偿失。纵使,我们攻下此城,折损太多的将士,得之无益。”

    安平君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语调凝重道:“许老将军,莫非是看不起我的用兵之道。”

    许历语调温和道:“安平君的名声,早已传遍诸侯。用兵之能,我不敢苟同。”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安平君语调不善地质问道。

    许历道:“安平君莫非不记得狄邑、聊城乎?”

    “你…”安平君平息心中的愤怒。击溃燕军,复兴齐国,这是安平君的功绩。攻狄邑、下聊城,安平君久攻不下,损兵折将,这是他的耻辱。

    许历又道:“安平君指挥地是齐国将士,我没有什么意见。这是我大赵的将士,我决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