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用那根铅笔插入录音带的洞里面,把磁带卷回去就可以了。

    这样一来,你根本就用不到录音机也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其回收,而且还不用担心伤到磁带的回收延伸出去的磁带。”

    说到这毛利小五郎面带得意之色:“我小时候也经常干这种事,要将恶作剧抽出的很长磁带卷回去的时候,只要用铅笔在大腿上滚动就能将磁带卷回去了。”

    “而且,刚刚佐藤美和子刑事说要调查你的录音带,并不是说要看你的磁带是不是扭曲变形。”

    唐泽看着脸色茫然的出岛笑了笑道:“刚才鉴识科的人不是说过吗?

    死者中指根部沾有沾到血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地方居然被擦掉了。

    所以说,你手上的某个录音带之中,绝对是沾有血迹的。

    这一点如果你否认的话,那就将所有的磁带都从房间拿过来如何?

    虽然血迹不算多,但我的鼻子还是很灵敏的,应该很轻松就能够找到当做密室手法的那个沾上诸口先生血迹的磁带。”

    这一番话让出岛再难保持平静,之前哈得意的面孔直接化作了深深的绝望。

    “出岛先生...”穴吹看着面前男人那绝望的神色,有些难以置信。

    “你...难道是因为秋场的那件事...”垂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踌躇道。

    “果然还没那么简单啊。”

    出岛自嘲的笑了笑,旋即说起了完全不相干的话:“秋场曾经说过,负责诸口老师的相关工作就跟走钢丝一样。”

    “啊?走钢丝?”毛利小五郎闻言不解道:“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

    “秋场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十分简单细致的人,但自从他成为了诸口老师的责任编辑之后,身上就总是缠着绷带,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出岛说到这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与痛恶:“因为他都是按照诸口老师所说的话才会去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