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临皱着眉,冷汗被逼的簌簌落下,眼睫也挂了汗,眼里全然是痛楚还有暴怒。元启云这才感受到背后手指的抚摸,不带任何情欲地,甚至带着小心翼翼的。

    他在这方面不甚活络的大脑通了电一样意识到了些什么,但是进入的感觉太过舒服他只来得及抓住那一闪而过的来自左临为数不多的温柔,就开始动作起来。

    左临像一个坚硬的果实,被一下子剖开,露出柔软的内里,诱惑着他人。

    甬道被挤压,软肉被粗暴地对待,却又不得不依附着肆虐的粗物。元启云的手和性器都感受过那个能让两人快活的点,等到小穴适应了他的尺寸。就集中对着那微凸的软肉擦过,快速地碾压导致快感一波又一波迅速袭来,不断堆积。

    穴肉吞吐着巨物,不少润滑在里面摩擦的发烫,又被挤的飞溅出来,攀附在大腿内侧,温温热热。穴口更是变得通红,仿佛一朵开地糜烂的肉花,不时被巨物抻地平滑,不堪忍受地颤抖。

    和前面的刺激不一样,后面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又被刺激,过电一样的感觉在身下炸开,又一直传到尾椎骨,直到全身都无比酥麻。每每刺激到那个点,甬道就仿佛承受不了地急剧收缩颤抖,身体里的巨物就会顿一下,接着以更加快的速度冲进来,每一次似乎都达到了极限,但下一波快感却更加灭顶,无法习惯,没有尽头。

    左临被干的双眼发白,红眸笼罩了一层雾气,又聚成了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啪嗒啪嗒掉在床单上,和身下流出的液体一样洇湿了床单。

    不知不觉他前面的性器也立起来了。

    “够了……

    交叠的两具身体间探出一只手来,指尖濡湿了,微张着还能看出指缝指节上覆盖着的水光。突然那手微微颤动两下,无力地萎落在床单上,又骤然收紧了,从内里透出些红来。它紧攥着手里的布料,仿佛攥着救命稻草,难以承受似的痉挛起来。

    “信息素还没有出来。”

    房间里只留下了一盏床头灯,将两人的影子落在墙上,影子却像是一个人的一样。床上不时传来抑的轻哼,间或几声有气无力的骂音,夹杂在低低的喘息声中。

    影子的动作越来越快,里面突然分出一道影子,被压在下面,挣扎着似乎想要逃开,被迅速压制了,又融成了一道影子。只一刻,伴随着低沉的吼声,房间里瞬间充满了信息素,左临就好像在夜里看见太阳一样,又在耀眼的阳光下达到顶峰。

    被快感折磨了这么久终于结束了。

    他忍不住去用手臂遮眼,快感在眼前炸开,眼泪又涌出来。他早就射过了,如今利用后面达到高潮,舒服的同时他又感到难以置信。

    爽到掉眼泪是什么鬼。

    左临躺在床上,布满吻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脑子里面像是一团浆糊,无法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