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沉心道果然如此,也不强求。

    “殿下若真要打探这个消息,这自然就不止一个问题。不如二百两银子一个问题,关于这件事情,在下言无不尽。”

    太子点了点头,从自己的随从手里拿出来一叠银票。

    然后从上面数出两张递了过去:“孤留在这宣州府,日后是做些什么?”

    杨沉伸手接过银子,笑答道:“太子殿下会留下来主持水利工程。”

    太子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哪里用得了,他亲自出手,他手下这么多人,随便拍一个留下来不就成了吗?那些地方条件艰苦,他才不愿意留在这里呢。

    而且这一留下来就得一两年,这段时间他远离了京城,谁知道时局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想到这里,他又从手中数出两张银票递过去:“孤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杨沉笑答:“自然是因为皇上的命令。”

    父皇?慕容云柯那边的消息还没传出来,父皇又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若是消息真的传出来了,父皇很有可能会停下这项工程。又或者会派别的工部的大人主持,又怎会让自己出手?

    “父皇怎么会突然命令要本太子亲自主持?”

    杨沉果然言无不尽:“自然是因为太子殿下之前做的事已经暴露了,所以皇上才要给你一个警告呀。”

    暴露了?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人得了伤寒,而且病入膏肓,很明显是救不过来了。而知道这些事情的已经全部被杀人灭口。

    太子又伸手递过去两张银票:“孤做的事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谁知道这一次杨沉并没有接过银票,而是笑嘻嘻的说道:“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太过机密,价钱可就不止二百两银票了,而是二千两。”

    太子因为事情暴露了的惊恐,所以毫不在乎的把自己手里的银票全都塞了过去。

    “这里可不止二千两,接下来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