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咧嘴笑了笑,在集会上安格列与荷官看起来有点默契,像是老熟人,荷官卖起他来却不拖泥带水。

    拿上荷官的骰子和公民证件,雷离开了旅馆。他付了一周的租金,而且叮嘱过老板娘不要打扰。

    就算荷官的尸体被发现,没有公民证件的情况下,这时代的警察调查荷官的身份也要耗费不小警力。这期间,他足以用分析机调出荷官的住址信息。

    ……

    次日上班清理信件库存,雷借机去了一趟分析室。异常管理处的分析机储存的公民信息比伦格威治区更多,包括了整个冈堡。

    冈堡有7个安东尼·霍福特,对照相貌,雷轻易找到了荷官。目前荷官以安东尼·霍福特的名义租下了波辛顿街的一间公寓。此外他还有个妻子,二人没登记后代。

    晚7点,夜色笼罩街头,波辛顿街东面与海沃斯区交界处的酒吧,两个大衣脏兮兮的烟鬼看见一个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走过来。

    “黑猫?”男人停在他们身边,瞥了一眼二人手里的烟半便士一盒的劣质香烟。

    “老兄,有什么事?”二人面面相觑,戴着脏兮兮纸帽子,挂着一脸肮脏络腮胡的贝克问道。

    “抽这个。”

    男人顺着桌面递出一包带滤嘴的高级货,15便士一包的船长牌香烟,香烟盒上红色的商标让二人移不开目光,紧接着他们又看到了烟盒下的钞票。

    “顺便帮我教训个人。”男人说。

    瘦长脸的巴里谨慎道“什么人?”

    “女人,独居的女人。”

    “老兄,你没开玩笑?”

    这要求在贝克看来太简单了,跟捡钱差不多。那叠钞票至少有5镑,够他们快活整整一个月。别说教训一个女人,就算挨顿毒打他都愿意。

    “或者我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