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点出息。”

    田水让麦子呛了一句,讷讷的低下了头,表情也收了回来。

    子同笑了笑,对着如月点点头道:“你接着说。”

    “昨天,镇上里的又召开维持会长会议,要他们加强对村民的监视,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情况都要马上报告。”

    “何怪还在镇上?”

    “在。那个维持会长开会,就是他召集的,何怪的父亲何雨之也来了,他现在是县维持会长,在这次会上,他出了三百元,用来今后奖励告密有功的人。”

    “这父子二人真是有种,铁心当汉奸,有机会一定要除掉他。”

    “有一个重要情报,大家还记得大闹来原城时带我们从地道撤的小伙子吗?”

    “咋能不记的,咋啦?”

    “前些日子,他娘病逝后,就地拉起了一支队伍,在公路上偷袭过几次鬼子的车队。”

    “好样的。现鬼子正在大扫荡,在这个时候敢拉队伍,了不起。麦子,你也说说。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可以说。”

    麦子红着脸,摇了摇头。当这么多人发言,她还真有些心虚。

    “田水,你也说说。”

    田水偷瞄了麦子一眼。

    “我在骡马店里,听车把式们说,在城里和镇上时不时都会发现抗日传单,有时村里的维持会长和警备团家人的门上贴着警告信,他们说是共产党干的。”

    “田水,你刚才说那个扒衣队,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能再给说说不。”

    看着大宝一脸坏笑,如月和麦子红了脸,丁子浅浅的笑着,田水窘迫的用手拍了一下大宝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