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惜穿着烟粉色蕾丝睡裙,她光着脚丫跑下来,两只手扒在墙上看他。

    男人微微仰头靠在墙边,像是为了要让她看个清楚。他眼尾延展的弧度略冷淡,一张禁欲脸,洗过澡后更是格外清爽干净。

    反而是她,丝绸睡裙上还有一看就经历过什么的褶皱,

    岑惜咬紧下唇,满心屈/辱:“我以前喜欢你的时候,还以为你都是这样的。”

    简珂挑眉:“哪样。”

    岑惜指着他除了卷起的袖口之外一点褶皱都没有的白衬衫:“清心寡欲。”

    简珂慢条斯理的戴上腕表:“哦,现在知道我也挺放/纵的了?”

    “嗯。”岑惜点头,微微绝望,“有点后悔。”

    这句后悔,本就是一句随口说的话。

    岑惜说者无心,但简珂听者有意。

    当天晚上,岑惜被哄着说了多少次“老公”和“喜欢”,数都数不清,反正是多到她再也不敢瞎说话了。

    日子从这天开始过的昏天黑地。

    就这么持续了半年。

    家里买了数不清的验孕棒。

    但是每一根的结果,都是没有意外的一条杠。

    在岑惜的忧心忡忡之下,简珂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

    去检查也没什么大问题,只说要注意营养,可能跟太瘦了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