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月,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祁墨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

    宋菱月想也没想反唇舌击:“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女人?”

    “你是女人,那你还敢穿成这样出门?你是怕胡二看不见你肚兜的颜色吗?”祁墨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额角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他感觉早晚有一天他会被这个叫宋菱月的女人给活活气死的。

    “呃……”反驳的话一下子部都卡在了喉咙里面。

    宋菱月很想说这肚兜跟现代的吊带衫没什么两样,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何况外面还罩着衣服呢,只是隐约透出来那么一点点,若影若现的还挺好看的。

    在触及到祁墨那堪比锅底黑的脸色之后,宋菱月识趣的把想说的话部都咽了下去。

    宋菱月尴尬的笑笑:“好像是有点不妥。”

    “只是好像吗?”祁墨眯起了眼睛。

    “好,是非常的不妥。”宋菱月双手环胸一脸不满的撇了祁墨一眼。

    见祁墨不说话,宋菱月歪头又道:

    “不过,我穿得这般不妥,某位自诩是正人君子的人到现在都不肯从我的闺房里出去呢。不知道是不是更加不妥?”

    祁墨被噎住了,“我出去等你。”丢下这句,匆匆又出了门去。

    看祁墨吃瘪的模样,宋菱月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等折腾完,打更人已经打过二更天了。

    胡二一见到宋菱月,身子先抖了一下,捂着脸上痦子被挖掉的地方,眼里满是畏惧。

    “你醒了?”宋菱月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可胡二却一直在发抖。

    宋菱月拿着那把银色小刀快准狠的剜掉他脸上那一块痦子的画面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胡二的脑海深处,让胡二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能得罪了宋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