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韩雨柔一直躺在床上,身体很不舒服,抽完血做完一系列的检查,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帮把药拿回来了,起来吃掉吧。”

    韩雨柔撑着床勉强坐起来,乌黑干燥的发丝垂在肩膀两侧,眼皮浮肿无力。

    果然,正如容锦承想的一样,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共多少钱,我给钱。”

    容锦承漫不经心把“药单”丢给她:“自己算。”

    这次吃的药和以前吃的不太一样,韩雨柔看了药单也没怀疑,直接从钱包里就拿出美元递给容锦承。

    容锦承接下:“谢谢了。”

    “走吧。”

    “这是过河拆桥吗?不能这样,还可以利用利用我,我有利用价值。”

    韩雨柔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掀起眼皮子:“容锦承,我不愿意再见到,报复过我,我背叛过,我们之间很多东西虽然不能两清,但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正如所见,我以后生不了孩子了,这对一个女人而言是很大的惩罚,我付出了该付出的,可以放过我吗?”

    “很恨我?”

    “没资格,也没力气恨。”

    “看我,过得也不好,但我比以前努力了,要不要……”容锦承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心虚,“要不要重新认识我一下?”

    “两年时间,改变不了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容锦承,我不想了解,我只要离得远远的,不要再逼我换地方、换学校了,我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想留在纽约。”

    “我懂了,想留在纽约,但我不可以留在纽约,是这个意思吗?”

    “鸡同鸭讲。”韩雨柔受不了了。

    她无奈地拿过桌子上的温开水,拆开药盒,吃掉该吃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