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奚亦善。

    上一世,不管出於什么原因,她待我总b待大少爷还好,令我一见就忍不住心里有一块地方柔软下来,几乎想哭。

    这一次的剧本,她年轻很多,也胖些,肌肤饱满,是花正盛开在枝头的样子,硕大、洁白、沉甸甸的香,於午後yAn光中,几乎有些慵懒。我想她这一次的日子过得应是不错。

    就放心很多。

    她也打量我,一点点的,虽然不太情愿,神情还是喜欢起来:“我见犹怜,何况老奴。令兄很招顾客们喜欢,应是沾了像你的光。”

    我道:“夫人取笑了。”

    她道:“你怕过了门我为难你?今日特意上来打探的?”

    我道:“夫人取笑。说是利老板惧内,实则他在外头不便推辞的,都以夫人的名义推托了。夫人合该问他要劳务费哩!就算平时管着他些,也是为他好。我如今又有上好的生意请夫人发财,夫人为难我做什么呢?”

    奚亦善笑容浓些,听到後头,问:“发什麽财?”

    我倾身向她,轻声道:“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利老板的。”

    奚亦善眼神一变。

    我道:“我那堂妹在街上嚷的,可能夫人您也听说了……家兄虽然替我打掩护,实则我是怀了,一位贵人的血脉。那贵人如今不便娶我。以後总要接孩子回去的。到时候,怕他不给你大笔赡养费吗?”

    奚亦善呆了呆:“我为何信你?”

    这次就轮到金钱的力量来说话了。

    我从袖子里m0出一对金条。

    金子的购买力是银子的十倍。原主上次几个银锭就能雇人行凶,而我这儿一对金条,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够普通家庭活个好几年的。

    史某人说话算话,真的给我送了好几条金子。自从我明说不用他负责,他更高兴了,我多要些钱,他也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