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了!叫几个人来。”王麻子沉着脸道。

    女子跌跌撞撞出去,时候不大,进来了几个手下,看着横尸的小克难,尤其是那被啃噬得惨不忍睹的脑袋,一帮人呢干呕不止。

    “把克难处理了。三儿,你跟我进来。“王麻子转身进屋。

    “老大,这,这怎么回事?”叫三儿的年纪在三十多岁,是王麻子的得力手下。

    “有人来找麻烦。”王麻子到了杯茶压惊,那手分明却在抖。

    “老大,谁他娘的敢找我们藏雅轩的麻烦!?”三儿怒道。

    王麻子看了三儿一眼,低声道:“那道士,我见过一面,是蔡鹏飞请来的高人。”

    “蔡鹏飞?!”三儿脸色一变:“老大,那蔡鹏飞不是和你交情不错么?”

    王麻子冷冷一笑:“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哪有什么交情。“

    “那这是……”三儿搞不清楚了。

    王麻子看着前厅,双目中露出了一丝寒意:“自打那画的事情之后,那家伙就千方百计要把我从庐城逼出去,若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三天两头往外面躲?”

    “老大,不过是一副古画而已么。”三儿诧异道。

    王麻子点了点头:“起初我也纳闷,不过是一副古画,至于这么紧张么,可自打李建国出事之后,我就觉得这里面恐怕有大文章。这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那幅画是扳倒李建国的关键,我是唯一的知情人,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杀人灭口!?“三儿愣了。

    王麻子沉默不语,良久道:“他若是想杀我,早杀了,我也一直以为他不会这么做,但今儿这事儿,可就难说了。那道士一进来就问我的名号,接着就出手,分明就是对着我来的。“

    “老大,那怎么办呀?蔡鹏飞咱们可斗不过!”三儿急了。

    王麻子嘴角抽搐,冷声道:“他娘的,卸磨杀驴!斗是斗不过,可他让我死,不那么容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手里,也有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