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地睡了五个时辰,霜迟紧绷的心神显然也放松了些,脸sE好看了许多。程久服侍他吃了些灵食,想法弄来了一些仙修的疗伤之物,虽然对于霜迟受的伤而言只是杯水车薪,到底聊胜于无。

    然而平静只是一时的,到了用午膳的时候,霜迟忽然变了脸sE。

    程久敏锐地察觉到:“师尊?”

    霜迟绷着嘴角,掩饰X地微微摇头:“无事。”

    程久已明白过来,也不拆穿,陪他吃完了饭——霜迟原本早已辟谷,只是如今身T孱弱,必须要进食。

    到后半段霜迟已经有些食不下咽,呼x1发促,脸上冒汗,身T一阵一阵地发热。程久等他放了筷子才道:

    “师尊,去卧房吧。”

    他几乎是把霜迟半抱进了卧房。

    男人仿佛也明白这是不可避免的,并不作徒劳的拒绝,沉默地顺着他的力道躺平在床榻上,沉默地任他解自己的K子。

    只是之前两次,一次他完全昏迷不醒,一次程久是在他神智昏沉的时候闯进。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即便再如何清楚挣扎是于事无补的,在下T完全露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不由得伸出手去,挡住了自己的雌x。

    那个地方,那个被W染后才长出来的器官,让他身为一个男人却渴望被男人cHa入,是他最耻辱的象征。他本能地不愿意让那种畸形的东西暴露在别人的眼光下,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徒弟,哪怕他的徒弟,其实早已看过了好几遍。

    或者说,正因为程久是他的徒弟,他才越发不愿意让他看见。

    程久一顿,不紧不慢地把他的K子尽数褪去,轻声道:“师尊。”

    霜迟下颌紧绷,英俊的脸庞上闪过难堪,好一会儿,才僵y地,缓缓地移开了手掌。

    程久的目光离开他的脸,落在他的下T上。他的yjIng已完全B0起,从并拢的长腿间隐约能看到一点闭合的雌x,暧昧的Y影里泛着隐秘的水光,不必说也知道是从哪来的。

    程久按住他的大腿,手掌落下去的瞬间,明显感到掌下的肌肤颤了颤。男人显然无法适应这样的接触,但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迟疑地分开了双腿。

    闭拢的花x随之慢慢打开,露出柔红Sh亮的内里。那里早就Sh得一塌糊涂,两瓣y几乎是被ysHUi黏合在一起的,分开的时候,竟然还发出了轻微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