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温暖人心的时刻,明治庭心口柔软,俯身将温乔横暴起来,放在床上。

    他低声在她唇边问道:“这些话是你自己想的,而不是在某些书上摘抄的?”

    声音低沉魅惑,呼吸间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将她密不透风的包裹。

    温乔睁开涩涩的眼睛,眨巴几次缓解这种不适感,她嘟着腮帮子,“哼,你就是嫉妒我的才华。”

    男人轻轻吻了下她的唇,“倒是嫉妒你这张巧嘴,如今都已经会同我说道理了。”

    什么嘛,明明是她几句话就能将自己摘干净,现在又说她伶牙俐齿,咋,讽刺么?

    “我只是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和领悟说给你听,这是能说是分享。”温乔不以为意道。

    “让我觉得挺受用,那就换个说法。”明治庭勾了勾唇角,“我的小妻子已经懂得教育人了。”

    温乔被她说的脸红。

    “还要再睡会么?”明治庭又吻了她的脸,起身看了眼时间,“时间还早,再躺会吧。”

    温乔脑袋埋在被窝里,嗯了一声。

    八点,温乔在医院教授的简单问候检查后,确认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就让安排出院了。

    回去的路上,是寒林开的车,温乔和明治庭坐在车后。

    她没有问昨晚寒林没有回来的原因。

    只是靠在明治庭的肩头,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份企划案。

    涉及私密,温乔很自觉地抬起脑袋,往前凑过脑袋。

    “诶,你有什么事么?”温乔突然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