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抚着顾惜宁,“本宫知道了,本宫不会再叫谢月映出了长春宫,她说的半句话都不会自长春宫里传出去。”

    “多谢娘娘体恤,多谢娘娘维护我母亲名声。”顾惜宁哭着谢恩。

    还是被王皇后亲手扶起来,见她双眸微红,泛着水意,“真个傻孩子,别哭了,这事呢,是她一个人妄想呢。你母亲是贞静夫人,与她并未有丝毫干系,她只是你母亲的双胞妹妹而已。”虽说当年的事情谁都隐隐清楚,毕竟永定侯府有没有双胞姐妹,这事一问儿就清楚,但是先兴宁伯夫人死后被受封为贞静夫人,举朝皆知;如今再出来一个先兴宁伯夫人,便是说破了这事,于陛下脸上不好看,谁也不愿意去捅破这层。看破不说破,这便是世道。

    “多谢娘娘。”

    顾惜宁这边离了宫,到与秦王一块儿离宫,从宫里出来,她似整个人都松快了一样,精神头也完全不一样,瞧着坐在身边的秦王,不时地露出笑脸来,瞧着到像是有些个傻乎乎的样子。

    她这副模样,让秦王都多瞧了她两眼,“有甚么高兴的事儿?”

    “有呀,”她双手支着腮,眼儿明亮,“你先前真不能……”

    但她把这话没问完,就见秦王睇了她一眼——这眼神有些警告的意味,她萎了,两手一摊,“好嘛,我不问了。”

    秦王以手抬起她的脸,“你想知道?”

    顾惜宁迎上他的眸光,莫名地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朝自己而来,连忙很乖觉地摇头,“不想。”

    “为什么不想?”他问她,“方才你不是好奇?”

    她的下巴被抬着,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连忙又摇摇头,“现在不好奇了。”

    秦王的眼里含了一丝笑意,“我当你还想试试呢。”

    “没有!”她大声地否认,似雪般的肌肤瞬间就红了,“没有!”

    秦王失笑,“没有就没有,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的。”

    顾惜宁这厚脸皮呀,当着他的面没发挥什么作用——她的目光是忍不住的朝他看过去,也没看出个什么来,被他的视线抓个正着,她只得自证清白,“我什么也没说,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秦王重复了她的话,反问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