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霍以骁,温宴眼中的老虎,说白了,也就是大了点的猫。

    啧!

    那股子躁意又涌了上来,霍以骁的眉头更紧了些,道:“也太黑了些,看着比不上成安的那只波斯猫。”

    话音一落,黑檀儿背上的毛全竖了起来,大叫了声。

    霍以骁嗤笑道:“能听懂话,还听不得实话,厉害。”

    温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压着黑檀儿,没让它给霍以骁一爪子。

    霍以骁看那一人一猫较劲,沉着脸进了屋子,反手就把门关上,甚至很快把窗户都带上了。

    温宴稳住了黑檀儿,这才忍着笑上前敲了敲窗:“说好了的,你若不来,我只能在湖上吹冷风了。”

    屋子里,霍以骁就躺在窗下的榻子上。

    他听见温宴说的话,也听见了脚步声。

    先前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的脚步,越行越远,也越来越轻。

    霍以骁抬起手,拍在了窗户板上。

    本就没有落栓,叫他一拍,吱呀启了一条缝。

    院子里空无一人,温宴的身影已经寻不见了,只余下那棵高大的金桂。

    花香随风涌入,腻得他头痛。

    霍以骁干脆闭上了眼,迷迷糊糊地想,就小狐狸这样的性子,他以前怎么会觉得她平和、文气的?

    半梦半醒间,霍以骁梦见了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