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个多月,就像陈常要求的那样,星期六下午一直有一辆黑色豪车停在校门口,接上陈和就开向那个公寓,有时陈常会亲自开车,有时候比较忙没有自己来,但无一例外的是,星期六晚上迎接他的就是开括身体的床戏。

    陈常有时会用一些道具,美名其曰是为了减少陈和的不适感,但真正用了才知道原来是满足那个神经病病态的工具而已。

    其实自己与那些道具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在又一次硬生生被操射后陈和想。

    最后一堂英语考试结束,陈和走出校门,这次来接他的不是以前那辆车,这辆更加炸眼更加奢华,他没有犹豫的坐了进去,要彻底告别了吧,这个学校,还有牢笼外的所有。

    待他回过神来,却发现窗外的景色非常的熟悉,毕竟上了几次床,又确实有那可恨的血缘关系,他一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想法,陈和愤怒的抓住他身边男人的手,刚想开口制止,却像想去了什么似的,换上一副乖巧的样子,甚至还主动摸了摸那只大手,渴求道:“不要这样…爸爸”

    陈常喜欢在操他的时候让他叫这个亲昵的称呼,他好像十分享受这种乱伦的禁忌感,十四年来,他教会陈和的第一件事,竟是如何满足男人的性欲与快感,久而久之,陈和也把握住了不受罪的方法,以及,明白了男人喜欢的样子。

    天生的骚货。

    陈常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举起少年的手,吻了吻指尖,道:“小和,要学会断舍离啊…这次学不会也没关系,爸爸会帮你,以后,就要自己来了。”

    陈常猜对了,他的确没有和舒岚开口,陈和犹豫了好久好久,每次从陈常带着变体的伤回来,他都想要破罐子破摔,直接坦白,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才绝望的发觉,他真的做不到这件事,他真的想象不到舒岚与陈将原那时的模样。

    可陈常逼他看,不仅要逼他看,还要让他刻骨铭心,让他一辈子也不敢反抗,让他也变成一个疯子。

    陈和像被烫着了一样,连忙把手抽出,眼泪也滚落下来。

    这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好想哭啊,他的妈妈,他的小原,被他亲手越推越远了,他突然有了一股冲动,他想杀了身边这个男人,然后回到她们身边。

    陈和哭的稀里哗啦,似乎要将这辈子的眼泪都在这次留出来,他哭的投入,连车子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有发现。

    男人吻住他沾满泪水的唇,伸出舌头在他嘴里扫荡,直到陈和嘴巴止不住留下唾液,他才停止,他擦去少年脸上的泪水,露出那一张纯净的容颜,陈常忍不住又亲了亲那双微肿的眼睛,下车走进了陈和前十四年的生活,亲手隔绝了陈和所处牢笼与影响他的一切。

    陈和还在哭,他像一只小兽般嘶吼着,甚至拿头撞车窗,他猛扯车把手,把自己的手弄得通红,可陈常下车前吩咐司机把门窗锁死,不留一丝缝隙,全不怕把车里人给闷死。

    车外传来一声尖叫,陈和停住了,只见他的妈妈披头散发的跪在陈常脚边,抱着男人的大腿,不断的磕头,嘴里碎碎念着什么,而陈将原也哭的脸花,一手扶着妈妈,一手捶打着男人的手。

    这时,陈常似乎察觉到车里人的视线,转头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句什么,肉眼可见的,舒岚和陈将原都安静下来,陈常满意的笑了起来,示意司机把车窗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