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那些同僚们,见头儿吃瘪,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平稳行进着的马车里,空间很是宽大。在车厢里,还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茶点。看上去很是you人胃口。

    吕恒靠在车厢上,手中端着茶杯,一边品着香茶,一边听着张文山,兴致勃勃的讲述着,来到益州以后的所见所闻。

    当然了,其中,这老头也不乏吹嘘一下自己的功绩,那得意的神sè,就像是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童一般。

    张文山闲居江宁数十载,xiong中抱负得不到施展。如伞被皇帝启用,心里除了对皇帝的感ji之情之外,更多的,是想一展身手,建立一番旷古绝今的功绩。

    在这一年中,张文山修葺了都江堰,开渠引水,劝课农桑。大力推行朝廷的各项休养生息的政令,使得穷困的益州,在面貌上得到了初步的改变。

    而且,这老头在社会治安上,手腕也极其干练。在这一年中,他除豪强,灭恶霸。铲除jiān佞,规范世家。短短的一年时间,被处理的各类jiān佞歹人不下一千多,至此成都府的治安大为好转。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张文山得罪了不少的世家大族。而且,据传,已经有些世家大族,开始勾结,准备联名对付张文山了!

    但是,随着吕恒那招借刀杀人之计的送达,双方的僵持的态势,突然急转直下,朝着张文山那边倒去。张文山一举掌握了这场暗战的主动权。

    如今,朝廷圣旨一下,这些参与对付张文山的世家大族,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张文山也不敢大意。

    这些世家大族,久居成都。在成都的势力盘根错节,极为复杂。

    一旦他们有所风闻,那这些人必将铤而娄险。

    如何让他们乖乖的接受朝廷命令,前往山西守边,成了目前摆在张文山面前的头等大事。

    如今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张文山脸上也是带着深深的忧虑。

    “这些世家不好对付啊!”张文山端着茶,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

    “嗯,是不好对付!”吕恒看了张文山一眼,见这老头,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心里偷偷笑了笑,抿了一口茶后,同样是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满是忧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