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收着,这东西,就是咱们家的保障,”

    “我有底气,就是因为有了这个文契,对方毁约,咱们拿这文契上县衙,就成。”

    当然,最后上县衙的话,赵福祥也就是说说,实际上,他可是不敢。

    没办法,底层小民,对见官一事,都是怕的。

    李氏听了更为欢喜,知道自己手中这张纸的重要性之后,她赶紧随着银子一起放进了樟木箱子。

    弄完这些,李氏才有心思关心其他的事。

    “当家的,那买卖剩下的那些银票,周掌柜有说甚么时候给咱们吗?”

    五百两,他们眼下只得了一百五十两,还有剩下的三百五十两银票没到手呢。

    “明日就给,”赵福祥对李氏说,“不过,你明天,得和我一道去趟城里酒楼。”

    “我?做甚?”李氏惊讶,不知赵福祥怎么想的,这事怎的又扯上了她。

    赵福祥赶紧解释,“鱼丸,虾酱,这两个方子都卖与人家,人家自然要学。”

    李氏听完插嘴道,“那也不用我去,像以往一样,我告诉你,你说与他们听,不就成了?”

    之前的河鱼和鸡食青,不就是这样做的,也没见需要她特意跑一趟城里啊。

    “那不成,”赵福祥摇头,他看着李氏,耐着性子解释。

    “这几样,钱不对,”

    在李氏又想说话时,赵福祥开口打断,“这次,人家给的多,属于什么来着?反正,反正就是人家要求的,”

    “你去酒楼,需的当着人家师傅的面,认真仔细的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