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他第一次生出几分对现状的不满——哥们儿都这么牛掰了,干嘛还要循规蹈矩的在学校里待着?

    为什么不能更自由一些?

    或许可以更改一下之前的预定计划……

    三个多小时后,飞机在纽约降落。

    从碧海蓝天的迈阿密回到高楼林立的纽约,别说顾驰,就是夏韵竹和玛德琳也同样有些不太适应。

    反倒是身为美国本地土著的薇薇安对此表示小意思。

    “我是洛杉矶人,除了洛杉矶,其他地方在我看来都一样。”

    好吧,这又是一个典型的“只有自家好”的地域歧视者。

    谁说地域歧视是国人的特产?全世界都一样好吗?

    美国东西海岸长期对峙,互相贬低对方,又岂是短时间内形成的?

    这里面的历史,可要比地域歧视论出现在国内早多了。

    顾驰对薇薇安的说法不置可否,夏韵竹和玛德琳就更是不会在意了。

    回来后的当天晚上,顾驰去了一趟学校某董事的家——就是那个当初被他贿赂重金,承诺顾驰在校期间,会为他提供各种不是太过分的“帮助”的那人。

    从这位校董家中出来时,顾驰是心满意足且笑容满面的。

    但就在他驾车回到公寓时,他的心情马上变得糟糕透顶。

    “你是谁?薇薇安呢?”看到屋子里只有一个白人壮汉,而薇薇安却踪影全无,顾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壮汉手一伸,扔过来一部手机,“我老板让你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