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绵羊一样弱气娇糯,与禾真上人那轻佻娇媚的成熟女性嗓音不同,它过于柔和惬意,像不经意拂过耳畔的清风,一下便拉住了谢郢衣与楚沧月的注意力。

    禾真上人背起手,撇了一下嘴。

    禾真上人因为这道与她清亮勾人完全不同的声音而内心嫌弃,而楚沧月则是因为这与先前又截然不同的语气。

    唯有谢郢衣如同浸泡温水,面上的不耐烦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带着几分思考过后的殷切道“不若……我背你?”

    背?

    陈白起将小手放在他手腕处轻搭着,停顿了一下,方慢悠悠道“那……”

    一听谢郢衣要背她,禾真上人心中不乐意,她也不是一个有道德观的人,她看中了谢郢衣自然是不愿他与别的女子亲近。

    她眯了眯眼,立即道“不过还有片刻便到了,这稍许路,这位小女郎不会这样几步都走不动了吧。”

    她故作揶揄,不讨喜却也不算讨厌。

    她话是对陈白起道,想让她明白有他们在,别那么不害臊,然而她估错了一个人,那便是谢郢衣。

    他像没有听到禾真上人的打趣,却执意要背起陈白起走。

    禾真上人见此嘴角一抽。

    窝艹,如此奴性一面的谢楠衣,当真令她刮目相看啊!

    “啊,既然快到了,那我还是自己走吧。”软绵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的自我坚强,但依旧弱气得紧,估计怕禾真上人的话不作准,她又娇滴滴补了一句“若是超了一刻,昼时楠衣再背吧,或者抱亦行。”

    抱?

    谢郢衣一个还不曾与女子有过肌肤相亲的大好青年,因她的话而耳根发烫发红。

    不好意思,她还真不害臊,像这种程度的骚话,她那里还有一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