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纪初的军阀,大多数都是袁大头的人,也就他能压住阵脚。他一完蛋,下面的才都蹦哒起来。”

    陈天戈从小就听这些故事,千门也盛产这类故事。做局都得瞅准了肥羊下手,结果还是没把功夫做细。

    “对了,老爷子,哪里可以洗照片?我是说那种相对嘴严实,人懂规矩的。”

    “陈先生你……”

    “拍了一些犯忌的照片,刚才看到这圣旨,想着洗出来,找个渠道一并递上去。有些因果,咱小老百姓,就不沾染了。”

    从在边境那个镇子开始,陈天戈就想着有一天能递上去,希望上面能发力,还那一片安宁。也能为杜绝大烟做一点事。

    香港或许是个很好的点,剩下的就是选择渠道了。

    陈天戈是绝不会哗众取宠的博眼球,只想悄咪咪的把这事儿办了,一个外人都别知道,谁也不去惊扰。

    若是自己有条件,懂技术,洗照片的事儿都想自己做了。

    “这个……陈先生,很隐秘?”

    “怎么说呢,不涉及个人,涉及因果。这事捅出去,做这事的,可能一点事没有,也可能会招惹麻烦,大麻烦。”

    贩毒,历来是亡命之徒的行当,基本上各个凶残,跟他们讲不来道理,说不上情义。他们眼里只有毒品和钱。

    陈天戈从来不信,那个镇子是孤立存在的。它势必会有毒品渠道的上下家,或者上下线。

    事情一旦曝光,追究起来,很可能会牵连到一些人。

    不说自己不爱出风头,就是出于自己这群人的安考虑,陈天戈也想着能低调把这事做了。

    “陈先生,要不找个烂仔出面?”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陈天戈还没开声。崔宝庆接茬了。